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鄉(xiāng)愁余光中原文鄉(xiāng)愁全文完整版(閩籍詩人余光中生平簡介)

2022-06-18 19:35:01 編輯:尤姬婭 來源:
導讀 大家好,小安來為大家解答以上的問題鄉(xiāng)愁余光中原文鄉(xiāng)愁全文完整版,閩籍詩人余光中生平簡介這個很多人還不知道,現(xiàn)在讓我們一起來看看吧!余

大家好,小安來為大家解答以上的問題鄉(xiāng)愁余光中原文鄉(xiāng)愁全文完整版,閩籍詩人余光中生平簡介這個很多人還不知道,現(xiàn)在讓我們一起來看看吧!

余光中《鄉(xiāng)愁》原文全文完整版

  小時候

  鄉(xiāng)愁是一枚小小的郵票

  我在這頭

  母親在那頭

  長大后

  鄉(xiāng)愁是一張窄窄的船票

  我在這頭

  新娘在那頭

  后來呀

  鄉(xiāng)愁是一方矮矮的墳墓

  我在外頭

  母親呵在里頭

  而現(xiàn)在

  鄉(xiāng)愁是一彎淺淺的海峽

  我在這頭

  大陸在那頭

余光中《鄉(xiāng)愁》解讀

該如何理解余光中的《鄉(xiāng)愁》

  《鄉(xiāng)愁》是詩人余光中漂泊異鄉(xiāng),游弋于海外回歸中國后所作的一首現(xiàn)代詩。詩歌表達對故鄉(xiāng),對祖國戀戀不舍的一份情懷。詩歌中更體現(xiàn)了詩人余光中期待中華民族早日統(tǒng)一的美好愿望。》》余光中去世

  《鄉(xiāng)愁》全文:小時候,鄉(xiāng)愁是一枚小小的郵票,我在這頭,母親在那頭。長大后,鄉(xiāng)愁是一張窄窄的船票,我在這頭,新娘在那頭。后來啊,鄉(xiāng)愁是一方矮矮的墳墓,我在外頭,母親在里頭。而現(xiàn)在,鄉(xiāng)愁是一灣淺淺的海峽,我在這頭,大陸在那頭?!贰方庾x余光中鄉(xiāng)愁情懷

  余光中,祖籍福建永春,1928年10月21日生于江蘇南京,先后擔任師大、政大、臺大及香港中文大學教授,現(xiàn)任臺灣中山大學文學院院長。2012年4月?lián)伟拈T大學“住校作家”。

閩籍詩人余光中生平簡介

  當代著名詩人和評論家。 祖籍福建省永春縣桃城鎮(zhèn)洋上村,1928年重九日余氏生于南京。青年時于四川就學,在南京青年會中學畢業(yè)后進入金陵大學修讀外文。

  1945年與覃子豪、鐘鼎文等創(chuàng)辦“藍星詩社”,主編《藍星詩頁》。1946年考入廈門大學外文系。1947年入金陵大學外語系(后轉(zhuǎn)入廈門大學),1948年發(fā)表第一首詩作,1949年隨父母遷香港,次年赴臺,就讀于臺灣大學外文系。1950年五月到臺灣,九月以插班生考入臺大外文系三年級,兩年后畢業(yè)。1952年畢業(yè)于臺灣大學外文系。

  1953年10月,與覃子豪、鐘鼎文等共創(chuàng)“藍星”詩社及《創(chuàng)世紀》詩刊,致力于現(xiàn)代主義詩歌創(chuàng)作。1956年與范我存女士結(jié)婚,后育有四個女兒。年間先后任編譯官及大學教職。1958年到美國進修,獲愛奧華大學藝術(shù)碩士,畢業(yè)后回臺任教。先后任教于師范大學、政治大學,期間曾兩度赴美任多間大學客席講師。

  1959年獲美國愛荷華大學(LOWA)藝術(shù)碩士。 先后任教臺灣東吳大學、師范大學、臺灣大學、政治大學。其間兩度應美國國務院邀請,赴美國多家大學任客座教授。1972年榮任政治大學西語系教授兼系主任?!贰酚喙庵凶詈蟮碾娨曈跋?/p>

  1974年到香港任香港中文大學中文系教授。1985九月離港回臺,定居高雄市,任國立中山大學文學院院長,兼外國語文研究所所長。十月獲中國時報新詩推薦獎。1988年起余氏擔任梁實秋文學獎翻譯評審一職,對之策劃、推動所耗心血非常多。1991年十月于香港參加香港翻譯學會主辦的翻譯研討會,并接受該會頒贈的榮譽會士銜?,F(xiàn)在臺灣居住,任臺灣中山大學文學院院長。

  主要詩作有《鄉(xiāng)愁》、《白玉苦瓜》、《等你,在雨中》、《敲打樂》等;詩集有《靈河》、《石室之死》、《余光中詩選》等;詩論集有《詩人之境》、《詩的創(chuàng)作與鑒賞》等。現(xiàn)已出版詩集21種;散文集11種;評論集5種;翻譯集13種;共40余種.著有 詩集《舟子的悲歌》、《藍色的羽毛》、《鐘乳石》,《萬圣節(jié)》、《白玉苦瓜》等十余種。余光中一生從事詩歌、散文、評論、翻譯,自稱為自己寫作的“四度空間”。至今馳騁文壇已逾半個世紀,涉獵廣泛,被譽為“藝術(shù)上的多妻主義者”。

“鄉(xiāng)愁詩人”的愁在哪?

  我和很多人一樣,對余光中的印象源于上世紀后期的《鄉(xiāng)愁》。一枚小小的郵票,一張小小的船票,一方矮矮的墳墓,一灣淺淺的海峽。創(chuàng)作《鄉(xiāng)愁》時,余光中不過二十余歲。事實上,余先生的鄉(xiāng)愁早已貫穿整個人生,整個詩文創(chuàng)作。

  余光中手書《鄉(xiāng)愁》

  余先生曾把自己的生命劃分為三個時期:舊大陸、新大陸和一個島嶼,舊大陸是祖國,新大陸是異國,島嶼則是臺灣。他21歲第一次離開舊大陸去島嶼,30歲第一次離開島嶼去美國求學。第一次離開,思念的是臺灣,后來,思念的是祖國,再往后,變成對中國文化——漢魂唐魄的無限眷戀。年輕時,余先生因為對外國文化的向往而選擇主修外文,又屢次去往美國留學和講學。美國文學與文化對他影響愈深,鄉(xiāng)愁也像魔豆般在心底滋長。他日思夜念的故鄉(xiāng),是再回不去的故土,深邃的中國文化,已逝的美好,精神的棲所。

金陵子弟江湖客

  余先生一生漂泊,從江南到四川,從大陸到臺灣,求學于美國,任教于香港,最終落腳于臺灣高雄的西子灣畔,多年來中國傳統(tǒng)文化與西方文化藝術(shù)的熏陶研習,讓余先生在中西文學界享有盛譽,往返于兩岸多國,卻依然從未有過“歸屬感”。他詩文的主題,多離不開“離鄉(xiāng)”“鄉(xiāng)愁”“孤獨”“死亡”,讀他的詩,迎面而來的是一種入骨的蒼涼與頑強。

  “童年的天空啊,看不見風箏,看到的是轟炸機”。戰(zhàn)火中一路逃難的童年,是“鄉(xiāng)愁”萌發(fā)的最初土壤。

  余光中生于南京,9歲因戰(zhàn)亂而逃離故鄉(xiāng),母親把幼小的余光中用扁擔挑在肩上一路逃到常州,后來又輾轉(zhuǎn)避難于重慶。在巴山蜀水深處,余光中度過了中學時代。當時的四川戰(zhàn)火籠罩,交通封鎖,反倒是海的那邊,遙不可及,自由遼闊,充滿魅力。十幾歲的余光中一心向往的是逃離這個閉塞落后之地,去看看外面的世界。正是為了這個夙愿,余光中在考大學時,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外文系,他覺得這是自己走出去看世界的唯一路徑。同時考取金陵大學與北京大學外文系的余光中,因為母親的挽留,選擇留在南京。1947年,就讀金陵大學外文系。原以為可以就此駐足故鄉(xiāng),卻沒料到迎來的是人生第二次逃亡。又是因為戰(zhàn)爭,余光中輾轉(zhuǎn)南下,直至定居臺灣。

  余光中手書《鄉(xiāng)愁》

  21歲時,余光中在臺灣寫下《鄉(xiāng)愁》。正如在采訪中所說,“如果我十二三歲,我的底蘊還不夠我寫《鄉(xiāng)愁》。正因為那時我已經(jīng)21歲,古典名著、舊小說、地方戲這些我都讀過,我對中國文化的了解雖然幼稚,但已經(jīng)很深入,印象很深,所以我不會,也不容易拋棄這個東西,再加上,我父母的鄉(xiāng)音都一直蠻重的。”

詩人的寂寞,文人的孤獨

  幾次逃亡,數(shù)次離鄉(xiāng),一如他自己稱作的“蒲公英的歲月”。詩人的寂寞,文人的孤獨,余先生一人占盡。他孤獨著自己的孤獨,貫穿時空,延展開來,卻在當代無處落腳。他一生思考著生命的始終,明知宿命般的結(jié)局,卻依然要與永恒拔河。1966年,不到四十歲的余先生寫了《當我死時》。詩中,他想到生命的終結(jié)是返鄉(xiāng),回到最初的自己,踏上當年的故土,“這是最縱容最寬闊的床/讓一顆心滿足地睡去,滿足地想”。

  《單人床》里,“沒有誰記得誰的地址/寂寞是一張單人床/向夜的四垠無限地延伸/我睡在月之下,草之上,枕著空無,枕著/一種渺渺茫茫的悲辛”。這種空絕冷清,仿佛失聯(lián)的孩子,在黑暗中的無助無奈。去國離鄉(xiāng),離開加了烏托邦濾鏡的美好純凈的童年,往后走再遠,走到地球的任一角落,都還是懷念最初的起點,因為回不去,因為恍若隔世,都會在夢中驚醒,發(fā)現(xiàn)眼角的淚,為故鄉(xiāng)而流。

明知生之寂寞,卻要去守夜之孤獨

  余光中說自己一直在和永恒拔河。“拔河”是余先生頻繁使用的意象,除了世人熟知的那首《與永恒拔河》,還有《水草拔河》:“晝夜是漣漪,歲月是洪波/是誰,明知我不能停留/日日夜夜,卻叫我上岸去“。即便明知時間不可逆,最終是輸家,依然還是要在有限的時間里對峙下去。“滔滔的水聲里/只有我,企圖用一根水草/從上游到下游/從源頭到海口/與茫茫的逝水啊拔河”。生命終將逝去,時間在圍剿生命,人在時間的長河無處可逃,無路可退,一切都將指向一個終點,而詩人還有,也只有一根“水草”——救命稻草也好,幻象毒株也罷,是他僅有且不放手的武器。面對人生之“不可抗力”,繳械投降的人太多,孑然獨守,懂得享受的,是背水一戰(zhàn)的樂趣。

最后的守夜人,守最后一盞燈

  《守夜人》是余光中首次在大陸出版的自選自譯詩集, 1992年首版于臺灣,收詩65首;2004年,新收17首詩,于臺灣再出新版,序言中寫道“詩興不絕則青春不逝,并使人有不朽的幻覺”;而今在大陸首次推出的《守夜人》,距離首版已是24年之后,頗多增刪琢磨,89歲高齡,對待詩文一如初見,還在字斟句酌著每一個音節(jié),一個符號。以余先生自己的話來說,“再過十二年我就一百歲了,但我對做人瑞并不熱衷。所以這是最新的也是最后的《守夜人》了。”

  這是余光中的糾結(jié)與堅守,知命與不甘。詩集里借《九命貓》之口說,“我的敵人是夜,不是任一只鼠/一種要染黑一切的企圖”,夜之黑,如同死亡,如同絕望,如同我們心底潛伏的罪與惡,人類永恒的心魔。人類自古害怕黑暗,上帝賜予人類光明,科學使得光在黑暗中有了可能??晌覀冃闹械暮诎担肋h無法被全部照亮,死亡帶來的黑暗,更非人類可以逃遁。余光中的眼,不是用來尋找黑暗中的光明,知時間不可逆,生命規(guī)則不可違背,他也寧愿去獨守這黑夜,“最后的守夜人守最后一盞燈/只為撐一幢傾斜的巨影/做夢,我沒有空/更沒有酣睡的權(quán)利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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